分卷(14)
了会儿手机。    他每隔几分钟就抬头看一眼吊瓶,直到里面的液体快要吊完,这才推了推祝余肩膀。    醒醒。傅辞洲站起身去看吊瓶,见祝余没反应,又手欠地捏了捏他的脸。    祝余的皮肤很白,就跟糊了一层牛奶似的,里面还藏着病中的绯色。    傅辞洲离远了还好,凑近了就想上手掐一下他。    软的,滑的,像蒸出来的牛奶布丁,还是大白兔口味的。    祝余哼唧了一声,像是醒了。    他侧躺过身子,半眯着眼睛就把手上的针管给拔了。    我去,傅辞洲惊讶了一秒,你自己拔啊?    针管里还往外滴着液体,祝余十分熟练的把它往输液管上打了个结:好累。    这觉怎么越睡越累,睁眼闭眼间就跟过了一个世纪似的。    累你就继续睡。    傅辞洲把吊瓶取下来,连带着床头柜上的暖宝宝一起拿起来,准备转身扔进垃圾桶。    只是他动作幅度有点大,输液管钩住柜子上的物件,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。    祝余按着床沿往下看,傅辞洲蹲身捡起了地上的相框。    这什么?他翻过来转过去,看了几眼才认出是个相框,空的?    傅辞洲以为照片摔出去了,低头在地上乱找。    祝余把相框拿过来,沉默着重新扣在了柜子上。    他掀起被子下床,就像是无事发生一般伸了个懒腰:走吧,想吃什么?    祝余到最后也没解释相框的事,傅辞洲问了一句没结果也就没再问第二句。    像是和平友好,其实心里记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