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声[沈酌]1
我的肩膀,语重心长,「你等一下走进医院的时候,要很冷静、很清醒,这样他们才会把何盼交给你,你才有机会为何盼争取最大的利益,你听懂了吗?」 我点点头,「听懂了。」 我爸拍了拍我的肩膀,车窗外是没有星星的黑夜。 计程车一到医院,我爸就抓着我冲进去。 一打开医院的门,急诊室的喧嚣混乱、病人的痛苦哀号、家属的哭天抢地全部扑面而来,血、药、消毒水的味道冲进我的鼻腔,把我从麻木里拉回现实。 我跟着我爸一路奔跑,前几个月才刚出院的我心跳飙升、喘到快不行了,也不敢停下脚步,因为我很清楚现在自己的手上,是何盼生命的重量。 为了何盼,我要很冷静、很清醒、就算牺牲自己也要为她争取最大的利益。 「病人情况怎麽样了?」我爸拉住一个中年秃头加压力肥的医生问。 「很好啊,颅内出血的状况不严重,内脏也没什麽问题,就是尾椎最後两节有点碎掉。」那一看就很专业的医生把医用手套丢进垃圾桶。 医生继续用见惯生Si的冷漠说,「但病人骨头断很多根欸,光肋骨就断了六根,在这种情况下还没有太伤到神经和脏器真是个奇蹟,你们运气真好。」 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麽反应,还好我爸眼明手快地踹了我一脚,我才跟着他一起鞠躬谢谢医生。 「病人会瘫痪吗?」很慵懒的语气,很熟悉的嗓音。 我跟我爸同时看过去,竟然是背着双肩後背包的李知煦。 那医生好像有点困惑李知煦到底是哪来的不速之客,但还是很尽责地回答,「由於病人有伤到脊椎,所以还不能完全排除瘫痪的可能。」 然後那医生转头问我,「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