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感冒了
他怀里,沉沉吸了口气,“嗯,以后不躲了。”    陆深心脏直跳,吵的他睡不着觉,想翻身过去却被抱的太紧翻不动身体。    懒得折腾,由着他吵了一会儿,后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。    次日周一,两个人都有早课。    陆深起来做完煎蛋才叫醒他。    学院院区和教学楼不分属同一个位置,差不多到了校门口两个人分开,各自去教室上课。    其实确定关系之后他们没有太多腻歪的时间,彼此心里揣着分寸,除了第一次接吻的时候过了火,后来都是蜻蜓点水和点到为止。    陆深觉得钟闻心思太重,实际上他自己的也不轻,总在相处中顾忌很多东西,怕戳到钟闻的敏感。    说到底他还是没安全感,总觉得一切不太真实。    在实验室里忙上了一天,记忆里在周末发生的事情就模糊起来,钟闻的体温和触感变得不再具象,他就开始患得患失。    中间一有空就给对方发消息。    直到中午的时候接了钟闻一通电话,听到对方亲密地询问他吃没吃午饭,一切才踏踏实实地落回心底。    到走廊尽头找了个没人的地方,煲了几分钟电话粥。    “这个数据填完差不多就去食堂,你吃了吗?”    “还没。”    “在窗口排队?”陆深问。    “没有,不是很想吃。”    “是不是今天起太早了。”    “应该是吧。”    “那你现在在哪儿?”陆深又问。    1    对面停顿了两秒,回答道,“你们实验楼下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