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触前一秒
祁眠第一次听见“沈砚”这个名字,是在觉醒检测报告送到他手上的那天。 那天是深冬,制度基地的走廊暖气开得过足,墙面光屏闪着红光。他坐在评估室里,神情一如既往地淡漠,精神域数据面板在他面前流动,cao作员面无表情地按下结论键。 屏幕上的字符滚动,三秒后定格成一行红字: “配对Alpha:编号A-01-000,沈砚。” 祁眠的手指停了一瞬,当然不是因为惧怕,而是因为他听过这个编号无数次。 ——帝国制度内权力最高级Alpha,军控组精神域压制模型建立者,A-01编号持有者,也是制度全记录中,从未有任何Omega成功适配的“理论终极结合体”。 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合格的O。 觉醒延迟近半年,信息素反应迟钝,精神壁稳定但反馈异常。 制度系统对他的定义是“感知型不稳定体”。更现实的说法是:“刺激阈值过高,无法进行常规引导,需强制匹配。” 他原本只是精神研究所的数据分析员,为此他也被迫加入了精神域控制实验部门,成为制度精神域模型开发的一部分。 除了工作外,在过去三年里,他的生活是由制度安排的。 每天起床、测试、记录、回送,参与基础精神反射模拟实验、精神域稳定性追踪。没有娱乐、没有社交、没有任何接触异性个体的自由。 他的存在本身,就是“受控变量”。 从觉醒那天起,他就知道自己与大多数Omega不一样,他没有发情期,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