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碎月
牢房静得像某种被封印太久的句子,没有结尾,也没人想接。 黎断笛坐在墙边,低头拨弄着手上的断笛。 细长,断口不整,像是被生生咬断。 他不记得这东西原本是什麽,也没人告诉他它能g嘛。 但他知道它重要。像心脏某根管子,被拔出来的同时还牵着什麽。 门突然开了。 「咔哒。」声音很轻,但空间里没东西能b它重。 进来的人身形瘦长,穿着不合身的灰袍,像是被经文缠过的幽灵。 他没有报姓名,没有多余动作,直接坐到桌对面。 那种自然而然的冷淡,就像他来不是为了谈话,是为了确认某个定律。 黎断笛挑眉:「怎麽是新的人,审问官?还是过来帮我剪头发的?我听说进监狱都要剃头发」 对方开口,声音低而清冷,像擦过生铁的月光。 「秦碎月,识异官。」 黎断笛眨了下眼,笑了:「这个职称听起来就很不正常,我喜欢。」 秦碎月没笑。他盯着黎断笛看了一会,才慢慢说道: 「你的气息……不是三系修者应有的结构。你的经脉像是被某种外力‘塑成’的。」 黎断笛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:「行,那我承认,我是偷偷制造的兵器,逃出来找原厂的b个输赢的。」 「你不是我们这里的人。」秦碎月语速没变,但语气忽然压了几分。 黎断笛没有回答,只是微微歪头看他,像在等下文。 秦碎月看了他